陆斯第一次见到冷寒梅的是在一次遇袭后。
自从他跟了陆终后,白白的多了很多枪战的戏份。
陆斯原来有练跆拳道的,可在陆终引来的那群人面前,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久了,陆斯只要乖乖的躲在黑妞和地鼠后面就可以了。
这些年,陆终因为潘蕾的缘故,逐渐的收敛了,他几乎是抛下了大半江山,屈居在小小的陆氏。
陆斯原本对他的做法有些不认同。在他看来,陆终就是天然的挣钱机器,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有些不择手段。
可近几次,陆斯也有些了解陆终的想法了。
不能因为那一点点的钱,而让自己的家人受到一点伤害。
陆斯肚子上被捅了一枪。
打掉了那个男人的枪,没有想到那货居然还有一把刀。
并且,还很有准头。
陆斯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热,隐隐的,有一个清凉的声音灌入他的脑海,让他蓦地有一丝清醒。
他按住那双冰凉的手,努力的想睁开眼睛。
“你……你是谁?”
没人回答他。
只有身体一阵剧痛。
他再也无力支撑。
陆斯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地鼠见他醒来,放下骰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醒了?”
陆斯哎呦一声,看着肚子上缠着的纱布。
“我这是怎么了?”
“被捅了一刀。”地鼠淡淡的说着,就好像说你今天吃了一根热狗一样简单。
“我被捅了一刀?捅了一刀……你……你不知道我晕血么?”
地鼠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不过现在大概知道了。”
陆斯跟了陆终后,一路惊醒动魄。不但是因为陆终的身份复杂,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陆终的脾性怪异。
比如,谈个恋爱就好像要人命一样。
陆斯躺在床上忍不住想,陆终现在也抱得美人归了,他们成双成对,倒显得他更加的形单影只了。
陆斯无聊的想了会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
正当他东想西想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白大褂女人走了进来。
“醒了?”
她的声音和她的脸一样冷,不过冰冰凉凉的声音倒是让人厌恶不起来,起码陆斯不厌恶。
他点点头,露出一个擅长的笑容来。
陆斯的笑容可是获得了无数丈母娘喜欢的,他们甚至觉得陆斯是中国好女婿的代表。
可这一丝讨好的笑容却被女医生无视了,她走到陆斯面前,替他检查了伤口,最后在本子上记了一笔,然后走出了病房。
“喂……你叫什么名字?”
女医生到门口,终于停下脚步,推了推脸上大大的黑框眼镜。
“冷寒梅,你的主治医生。”
大约是无聊吧,陆斯在医院的日子可以说是无聊到了极点。
陆终黑妞地鼠虽然会轮流来看他,但他忙碌惯了,一下子这么清闲下来倒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陆斯总是擅长给自己找兴趣。
他现在的兴趣是观察那个叫冷寒梅的女医生。
陆斯的眼睛挺毒辣的,几乎一眼就能看出那女医生有一副姣好的五官。
“我说,梅梅啊,你长得很漂亮啊,干嘛要带这么大的黑框眼镜,还有头发挽得这么老,难道你不懂女孩子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么?”
冷寒梅惯性的检查了他的伤口,然后惯性的无视了他。
要说男人和女人事情的最开始,大部分都是因为好奇。
冷寒梅人如其名,外表沉默冰冷,但对陆斯来说,充满了挑战。
就好像遇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跨越过的山头,他忽然有了挑战的欲望。
可很快的,陆斯出院了。
他忙成狗,好一段时间都没有遇到过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
再次遇到冷寒梅的时候,是在城里的一件酒吧。
陆斯讨厌应酬,但必须说他擅长应酬。
这晚上,他招待了一群大人物后莫名的觉得累,本来想到酒吧喝喝酒,找点乐子。
可越喝酒越没趣,有良辰却没有美景,人生真没有意思。
付账后,陆斯准备回家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门口忽然变得喧闹起来。
陆斯跟了出去,原来这边垃圾车来运垃圾,在垃圾堆发现了几段残肢。
陆斯晕血啊,更见不得死人。
太晦气了,早知道还不如回家睡觉了。
可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警察来了。
不但警察来了,他还在警察的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大约,这是今晚上最值得期待的一个画面了。
他挥着手,冲那面若冰霜的女人喊道:“梅梅……梅梅,在这里?!”
或许是这么亲昵的声音让冷寒梅有些不爽,她转过身,看到是陆斯,然后沉下脸,没有理会他。
如果是旁的男人,遇到这种不给面子的场合早就遁了。可是陆斯不是,他先是在厚脸皮的方若狂手下干了若干年,后来转手到了冷面冷心的陆终面前,早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东西了。
冷寒梅显然没空理会他,陆斯这会儿也知道重要性,便在一边观看起来。
“尸体是男人,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左撇子,应该还有点身手,初步怀疑是本地黑社会青年。”
冷寒梅翻看了几段残肢,又说道:“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
有人问尸体其他部分,冷寒梅看了一眼周围,最后下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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