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勇心道,拜托,李婉儿,你武功高强之极,即便想离开,也不要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好不好!生病,这个字眼又怎会和您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想到此处,庞勇心念一动,急忙拦在李婉儿身前。
李婉儿这次赶来河内是奉自己父亲之命前来调查一件要案,谈情说爱可不是她的本职工作。
尽管李婉儿觉得和庞勇独处之时,无比的轻松写意,但她绝对是一位公私分明之人,肯定不会因私废公。见到庞勇完好无损,李婉儿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如果庞勇只是将李婉儿约出来戏耍于她的话,李婉儿肯定兴趣缺缺。不过,李婉儿知道庞勇绝对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她见庞勇有顺着卑鄙往下流,将无耻精神发扬到底的趋势,和自己心中的期待大相径庭。是以,她才作势欲走,这不过是李婉儿欲擒故纵之策罢了。
“庞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拦在小女子身前究竟所谓何事,如果您不能给小女子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怪奴家翻脸不认人。”说完,李婉儿竟真的默运神功,气势一时骇人之极。
“婉儿,谢谢。谢谢你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张震他们,谢谢你……心里还想着我。”忽然,庞勇变得无比正经,柔声道。
李婉儿觉得心中一暖,似乎这些年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竟激动的两眼微红,连自己小手何时被庞勇抓在手中都不知晓。
庞勇但觉李婉儿的芊芊玉手摸起来滑润无比,柔若无骨,竟还有丝丝冰凉之感,比上好的绸缎不知道感觉要强上多少倍。
李婉儿心神激荡之下,出了会儿神,忽然感觉自己的玉手竟被那小贼拿了去,一阵阵异样的感觉顺着小手直接往她心窝里传来。
李婉儿试着抽了几下,怎料庞勇竟不依不挠,一直不放。末了,李婉儿微微叹了口气,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竟任由庞勇握住自己小手。
“婉儿,你背后可是华夏第一高瀑,单级落差达到百丈有余,如此美景,若非前几天下了场大雨,极为罕见,为何你竟视而不见,真是辜负了大自然的美意。婉儿,不知为何,每次小子和你相见,总是忍不住想撩拨你几句,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才觉得满心……欢喜。”说完,庞勇故意在李婉儿手心挠了一下。
李婉儿是大秦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身份矜贵之极,平时那些巴结她的人,莫不规规矩矩,又有哪个敢像庞勇这般大胆,偏生李婉儿就是喜欢庞勇这种放荡不羁的性格。
是以,庞勇话音方落,李婉儿忙抬头,看那瀑布,只见它上吻蓝天,下蹈石砰,犹如擎天玉柱,恰似白练当空。丝绦抖动,似银河倾泻,吼声震耳,地裂天崩,十多米宽的瀑面,拍石打浪,风驰电掣地落入碧水潭中,溅起千堆雪。潭下又有隐瀑,构成叠瀑,气势壮观恢宏之极。
李婉儿暗道,如此美景,为何方才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哼,都怪你这小贼,明明说好申时相见,怎料竟然让我堂堂一名女子来等你,真是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风度。”说完,李婉儿风情万种剜了庞勇一眼。
尽管庞勇现在早已不是情场初哥,见李婉儿这眼神还是忍不住小小激动了一番。“对呀,婉儿,咱明明约好申时来见。我一直以为迟到是女人的专利,所以故意掐着点赶来此处,怎料你竟然早就到了,真是让在下惭愧之极。”说完,庞勇作势欲将李婉儿揽入怀中,却被李婉儿使了个身法,轻巧之极躲了开去,就连小手也抽走了。
“你这人,就是没个正经,稍微给你的脸色,你就想开染坊。‘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躲开后,李婉儿忽然莫名奇妙出了句上联。
庞勇的大脑自从被那块玉佩改造之后,智商竟有直接从阿甘过渡到霍金的趋势。这点在记忆力这方面表现的尤为明显。
是以,李婉儿话音方落,庞勇便柔声道:“呵呵,婉儿记性真好,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记你还欠在下一个火辣辣的香吻。过了这么多年,怎么着也得收些利息,把额头换成嘴唇吧!”说完,庞勇不待李婉儿答话,竟直接运起身法,作势欲李婉儿揽在怀中。
论起综合实力,李婉儿不见得比庞勇差,如果单单比较身法,李婉儿和庞勇的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
是以,她眼怔怔开着庞勇向自己攻来,却无计可施。就在一霎那的光景,李婉儿已被庞勇拥在怀里。
体会着庞勇这异常强烈的男儿气息,李婉儿忽然有些莫名的紧张和期待,感觉身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一般,竟变得酥软不堪,就连那神秘的桃花源好像也泛起阵阵潮意,最令李婉儿尴尬的是,她心中现在竟然有些欣喜,略微挣扎了一番,便任由庞勇搂着自己。
李婉儿柔声道:“公子,请您洁身自好,婉儿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说完,李婉儿后悔不已,自己没事念那句上联做甚,这不是鸡蛋里面挑刺――没事找事嘛!
“当然了,在下也不是随便的人。”庞勇嘿嘿一笑,却加重了拥抱李婉儿的力道。一边感受着李婉儿光滑的酥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说完,庞勇还恶作剧般往李婉儿耳中吹了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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