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情人。”拿起桌上的牛奶，她淡淡开口。
程谣愣住，随即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对此，慕晚歌没有多解释。
半个多月后，谢锋回来了。
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慕晚歌算了算时间，想来舒母应该是离世了。
程谣也察觉到了谢锋情绪的不对劲，只以为是生意上的问题，没有想到其它。
虽然情绪不对，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谢锋还是起来去了公司。
没过两天，谢锋又消失了。
舒母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没有多少。
谢锋站在墓碑前，一旁是哭红了眼睛的舒雅，还有后面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韩君平。
慕晚歌的到来，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舒雅整个人愣住，张了张嘴，不由地低下脑袋。
韩君平神色冷淡，带着一丝的厌恶。
虽然已经知道谢虞是谢氏集团的大小姐，并不是什么缺钱的拜金女。但即使如此，还是改变不了韩君平心中对谢虞最开始的印象。
倒是谢锋，微微皱了下眉，“你怎么来了？”
看了他一眼，慕晚歌开口，“公司里可是有许多的事情等着处理呢，我还以为爸爸突然消失是去了哪里，原来是跑到这来了。”
她的语气很淡，让谢锋觉得很是陌生。
目光落在墓碑上，忽的轻笑出声。虽然很轻，但是在墓地这种地方，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人都死了，爸爸还要陪着吗？”她弯唇，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谢锋神色中带着一丝的怒火，“你说什么呢！”这是在咒他死吗！
他既然踏出了这么一步，慕晚歌自然不想继续与他维持这表面的和谐。而且还是随时都会被打破的和谐。
“这段时间，爸爸连妈妈和我这个女儿都不要了，跑来陪一个快要死了的小三和私生女。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如此想吧？”
她笑吟吟的说着，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舒雅头垂的更低了。
私生女和小三这两个词，可谓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谢锋也是有些怒不可遏，先不说慕晚歌话里的内容。就是她此时的态度，都让谢锋心里十分不痛快。
这是一个女儿对待父亲的态度吗！
若是以往，谢锋或许不会如此计较慕晚歌的态度。但是在这段时间认识了舒雅，有了舒雅这个乖巧的女儿后，自然是在心中将两人做了许多的对比。
“你给我回去！”他语气冷凛，听的让人有些畏惧。
慕晚歌却是丝毫不惧，“公司里有一份大合同，爸爸若是一直不回去，我可就做主了。”
闻言，谢锋眸色闪了一下。看了眼一旁舒曼莉的墓碑，露出了一丝的犹豫。
慕晚歌倒是想要看看，是旧情人重要，还是合同在他心中重要。
“我先回去了，您继续。”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谢锋握了握拳，扭头看向了身后的舒雅。
“雅雅。”他开口，语气亲昵的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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