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之演你这个畜生,滚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舍不得做鬼!”韩之演骑在她身上一手扯下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狂妄肆笑几声,又一边游吻她的脖子,一边肆意揉抚她的肌肤戏谑。
“你敢死的话,早就死了!”
“秦洁岚,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臣服在我身下了,还装什么?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
“砰!”一直躲在外面窃听的佟若雨忍不住踹门进来。
“放开她!”她厉害了一声冲过去。
被打扰的韩之演戾色暗沉,他随即拔出搁在一旁的狼旋剑挥劈向后,佟若雨凌厉倒退一步。
她还没站稳脚跟,韩之演就如一头嗜血的野狼扑了过去,把剑一横架在她的脖子上。
被他压在柱子上的佟若雨不由得吞了一口寒气。
快,他的动作太快了!
他严厉的嗜血栗色不亚于任何一个驰骋沙场的大将。
不,他本来就是武将出身!
韩之演盯着同样桀骜不驯的双眼她冷冷警告:“你只是像她而已,你并不是她,你没有任何向我叫嚣的资本。”
佟若雨喘了几口怒气,想起自己父母惨死的样子和屿古城被攻陷的惨景,拳头紧握凌厉反驳:“我的资本是与生俱来的,并不需要你赋予!”
说罢,她提起膝盖来往他的腹部狠狠一撞,说时快那时迟,手已经摁到了他的剑柄上以流星闪电之势反攻。
韩之演踉跄倒退一步,紧扣着手中的利剑把剑横挥。
佟若雨蹙紧眉心倾身向后躲避他劈来的大刀。
韩之演继而螺旋回来一脚踹到她的腹部。
“啊……”佟若雨拦腰撞倒了柱子上,再扑滚到地上猛地吐了一口黑血。
“你的资本是什么?就你这妖艳的脸?”韩之演站到她跟前凌厉叱喝。
他把剑一提随即向她煞白的脸劈去。
“不要!”秦洁岚惊喊一声连忙扑过去护住佟若雨。
韩之演错愕地愣了一下,鲜红的血滴沿着锋利的刀刃流淌下来。
“班主……”佟若雨着急扶着秦洁岚泛红的手臂,她白色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
“师父!”正好走来的磬儿惊喊一声。
她扫看了一眼手上的秦洁岚和嘴角含血的佟若雨,又看了看衣服敞开的韩之演,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韩之演收起眼底的厉色,整理好衣服后,再捡起地上的剑鞘淡漠转身向外走去。
磬儿忙跑进去搀扶着秦洁岚,她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秦洁岚衣服破烂的身上,眼眸水雾氤氲哽咽低念:“师父,他又……”
“我没事。”秦洁岚扶着受伤的手臂站起来淡若说道,“磬儿,流沙受伤了,扶她回去歇息一下。”
磬儿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她,又无奈搀扶这佟若雨向外走去。
等她俩走后,秦洁岚忽地脸色煞白跪坐到地上,额上被冷汗打湿,她微微喘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出了回廊,佟若雨靠在墙壁扶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腹部说:“我没事,你还是回去看看她吧,她的手被刺伤了,必须马上处理伤口。”
“师父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磬儿黯然说道。
她何尝不想留在里面,只是她清楚秦洁岚的性格,所以不敢多留,免得耽误她的伤势。
佟若雨缓了缓气试探问道:“秦班主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磬儿扭头看了一眼秦洁岚的房间,再转向佟若雨,沉默了一阵子才深沉说:“灭门之仇。”
佟若雨愕然愣了愣。
磬儿蹙起柳眉低想了一会儿说:“师父本来是个享誉瞿京的舞姬,后来跟瞿京的一个富商相恋,还成了亲,生了孩子。但是……”
磬儿握了握拳头继而轻吸一口气说:“韩之演这狗贼看上了师父,追求不得,竟然派人灭了师父全家,连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不也放过。”
“……”佟若雨愣眨眼眸又回想自己的灭门惨祸,没想到这秦洁岚竟跟自己有着一样的悲愤。
磬儿一边迈步一边回想说:“初次遇到师傅的时候,我三岁,那时候她正准备投湖自尽。”
“后来师傅说,她因为见到我就活下来了,像她那可怜的孩子。”
“这么多年来,师父只要见到流落街头的孤儿就会把她带回来,待我们如子女。”
她又转过身来看向若有所思的佟若雨说:“佟家覆灭,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师父更加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
“她怎么会……看着一个长得像自己的人有着跟自己一样悲痛的命运?”
“那她为什么那样说?”佟若雨平淡反问。
“因为你需要恨。”磬儿抬起眼眸轻吸一口气说,“那时候你不哭不笑,只有恨能支撑着你,师父能做的,就是给你更多的恨。”
她又侧过身去黯然说道:“师父正是看到同样的悲痛,才狠下决心到瞿京来,她要不顾一切的报复。所以,她变了,不,她是故意变了。她想逼走我们。”
佟若雨不以为然反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利用你们呢?”
磬儿没有说话,轻轻落下自己的脸纱。
“……”佟若雨愕然怔了怔。
飞天竟不是飞天舞坊最美的女人,而是最丑的人。
磬儿脸纱下的脸竟是一张丑陋的容颜,虽然五官端正,但是,她的脸上有一块很大红胎记,胎记凸浮而起把一张脸都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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