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丫头,别再闷闷不乐,枫看了很心疼,段大哥也心疼,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难道你想要我的侄子一生出来就板着一张脸?”段天禹见许葵语总是忧伤着一张脸,莫无枫已经不止一次说他很心疼许葵语,也会很怕许葵语再次离开他。
许葵语的思绪被段天禹拉回,她看着怒气冲冲站在自己一旁的段天禹,慢慢的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说着:“成为了皇后我便不能有自己的脾气了,我要忍受我的丈夫随时能够宠爱着其他人,甚至我需要依靠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能确保我的位置,还要依靠我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来保护我,段大哥,不仅是一位妻子,更是一位母亲,我并不希望的孩子一出生就活在权位之争里,你懂吗?”
说完,许葵语瞥见门口站着的莫无枫,他的神情很疲倦,除了疲倦,还有受伤。
见莫无枫回来段天禹带着下人离开,许葵语盯着莫无枫倒也觉得破罐子破摔:“枫,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有许多你没有的观念跟固执,你既然是我的丈夫就只能够属于我自己一个人,就算我再如何在乎你,我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你属于她人,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未出生的孩子生活在权位之争的深宫里,那样太残忍。”
莫无枫一直无言站在门口,他不知要如何安慰许葵语,许葵语的话都是事实,甚至他自己都不敢保证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事能够保证许葵语跟孩子的安全。
许葵语跟莫无枫两人对视了许久,许葵语拿起旁边的花玄剑离开了宫中,莫无枫没有挽留。
在许葵语离开后的日子里,莫无枫整天都将全部思绪放在了政事上,他没有找许葵语回来,也没有追寻许葵语的下落,像是全然忘记了许葵语一般。
“皇上,皇后真的如传言所说消失了吗?”说话的正是宫大人,他正期盼的看着莫无枫,希望从莫无枫口中得到否定。
“是的。”莫无枫并不多言,冷淡回道,说完与段天禹两人商量着事情离开,没有发现宫大人的脸上褪去了担忧取而代之的是满意的笑容。
那样正好。
一年后,细启在没有莫无枫的得令下追寻到了许葵语的下落,孩儿已经出生,是一名男孩,可是细启的影踪还是被许葵语给发现,一年多不见,许葵语眉宇间多了份成熟,怀中的孩儿正熟睡着。
“枫可好?”许葵语泡上自己种的茶叶,扑鼻而来的茶香让细启精神好些,她看着许葵语,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里多了些稳重大气。
“不太好。”细启想了想回答:“朝中事情甚忙,加上宫大人似乎在蓄谋着什么,可是宫大人心思缜密细卫派人跟了许久没有找出一点头绪,少主跟段少主每日都忙得焦头烂额,若是皇…少夫人你能够回宫,我想,有你的支撑,少主才更有动力。”
许葵语摇了摇头:“如今有了尘儿,我更不愿回到宫中,在这个地方能够给他一片安静的环境成长,只是我最想要的,至于枫,也许,我这辈子只能够亏欠他了。”
细启知道,许葵语能够狠心离开必定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回来,只能叹了叹气表示无奈。
临走前,许葵语对细启轻声交代着:“替我带句话给枫,愿君安好。”
细启离开后,莫子尘开始哭个没停,许葵语也感觉到心中极其不安,连放在柜子里的花玄剑都强烈的在躁动,它已经平静了很久,为何会有这种感受?许葵语突然想起来什么。
宫里的晚宴十分热闹,两先皇先后都在,莫无枫难得有空闲的时间坐下来喝喝酒,只是身旁空着的位置若有人在,那样夫复何求?
许葵语不在让莫无枫心里头充满了压抑,连连喝了几杯酒下肚,晚宴正兴时一名伤兵被两名侍卫扶着快步走进来,他身上全身是血,吓得正在跳舞的舞女连连几声惊呼。
莫无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生何事!”
伤兵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旁边的侍卫低下头安静的听着伤兵的话,许久,侍卫才算是听完了伤兵的一句话,禀告着:“启禀皇上,细启大人外出时受到埋伏,如今危在旦夕,求皇上支援。”
细启是所为何事出宫?莫无枫居然都不知道细启出宫的事情,难道是这些日子的事情太多?想来莫无枫竟然有些头疼,挥了挥手:“准。”
细卫带着一大批人马离开了宫中,莫无枫越发的觉得头疼,先皇先后似乎不胜酒力晕倒在了桌上,莫无枫发现不妥的时候已经不知何时涌出一大群侍卫将宫中的侍卫制服,一些大臣早就逃之夭夭,连段天禹都无力起身。
宫大人哈哈大笑的从桌上离开,他指着莫无枫怒斥道:“我的女儿嫁给了你你竟然不管不顾,最后竟然让她离开了宫中,虽说能够嫁女入宫是件荣幸之事,只是你们父子两只是见我宫中无势力好欺负,幸好语儿争气,为我谋得了一大批人马!”
“胡说!小语是不可能帮你的。”莫无枫忍着剧烈的头疼生气的说着。
“语儿是没有帮我,只是她的全力间接的帮了我。”宫大人毫不在意说着:“皇上你可别动怒,越动怒毒就越容易显得深,老臣还不会要你的命,我会留着你好好看老臣如何将你的势力拥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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