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
“云师弟!
“云哥哥!”
“大美人!”
“主播!”
……
钟彩一众亲友, 齐齐惊呼, 谁也未料到是这种情况, 而且钟彩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 离她最近的元正长老, 当下就想看看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 钟彩黝黑的身体开始有了起伏。
大家都不是瞎子, 虽然钟彩五官黑糊一片,看不太清,但改变的身体的曲线, 却是证明了——
他,是,她?!
云仲, 竟是女扮男装?!
她是魔修一事, 已经是让众人惊掉了下巴,而今她竟还是女扮男装?!
“云…云师弟, 她怎么会是个女的?”段和景张了张嘴,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无法言语了。
方敏学亦是惊愣, 他同小师弟相处这么些年, 竟从未察觉这点, 但更多地他却是眉头紧蹙——
“管她是不是女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救回小师…妹,还有还她清白,这群人特么傻缺, 如果小师妹真是魔修, 干嘛还自愿在众人面前摘下戒指!?”
一顿急言厉色,让傻掉的段和景稍微回了神,一行人等当下就想往钟彩身边赶,而两人也均都忽略了心头那丝不合时宜的喜悦之意。
但不论元正长老、还是古道派一行人,刚一行动,却发现周身出现了隔绝屏障,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原来,钟彩魔气一外泄,就被在场高阶修士控制住了。
连带被一起控制的还有古道派和云家的人,只因他们都同云仲关系亲密。
钟彩的其余好友,也被自家长老按住,不让出头。
这群人里,大多都是相信钟彩不可能是魔修,现在钟彩的情况一看就是中了套,只是钟彩女扮男装一事,确实是他们没想到的。
可一个女扮男装,本就有些奇怪,再放在现在的场景里,就称得上——
别有居心。
这份“别有居心”,也让先前部分拥护钟彩的人,彻底变了嘴脸。
云家就是其中的典型!
云家长老脸色陡然大变,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是被气得,指着场上的钟彩破口大骂道——
“你这不知从哪冒出的妖女,竟将我云家天骄,云仲杀害!还大胆到冒认他身份,混入正道修士,你是有何居心?还是你同那古道派一起勾结?实施阴谋?”
云家长老面上端的是义正言辞,正义凛然,只是眼角有些许精光闪过。
得亏他先前留了个心眼,给自己和云家留了点余地,现在他就要从这点余地下手,彻底将云家同这个妖女撇清关系。
这时,云家长老又是看向云书,面目一下子和善了不少——
“云书是吧,一会来长老亲自给你验证身份,来,你同长老说说,你是如何发现这个‘云仲’不是‘真云仲’,而是魔修的?”
长老的话,咬定了是有“云仲”其人,这个算是他自己的失误,当时着急讨好“云仲”,直接说入了族谱,如果现在又否认没有“云仲”这人,就是前后矛盾,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云仲”是有,而场上的钟彩,是杀了“云仲”,顶替冒认的魔修!
当然,这话还需要一人的配合——
云书!
云家长老冲云书眨巴了下眼,云书立马心领神会,她只想弄死钟彩,过程并不重要,卖云家一个好也可以,毕竟之后还需要云家的帮助。
云书这般想着,一脸悲痛地开了口——
“我本是凡间域药王谷谷主之女,父亲平素乐善好施,颇有善名,直到有一日,钟彩的出现……”
在云书的版本里,钟彩中毒出现在药王谷外,她的父亲出于好心将钟彩救了回来,但没想到救回来的却是条毒蛇,解完毒的钟彩一醒,赤红的眼瞅着在场所有人,不过些许,整个药王谷的人全部吸成了人干,云书那会才知,钟彩原来是个吸人精血的魔修。
云书所讲的版本,完全将云家和药王谷塑造成了一个大善人,而钟彩是那忘恩负义的刽子手。
元正长老听完很是不屑,狠狠地朝着云书啐了口——
“胡编乱造,如果阿财是魔修,以你当时的凡人之躯如何能逃出?”
云书却是面容越发凄楚,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如果可以,我也想同父亲一起死在药王谷,也好过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父亲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我送上了传送阵,我这才得以逃脱,可他们却……”
说着说着,云书话语有些哽咽,后来都有些泣不成声。
这时,云家一位长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云家领队长老窃窃私语。
云家领队长老听完面容一肃,补充道——
“五年前,我们云家凡间域的药王谷却有一处遭遇魔修屠门,而谷主的尸体也确实是在一处传送阵边上发现的。”
云家领队长老说完,其他几家一流世家的长老也状若恍然。
虽是发生在凡间域,但这事涉及魔修,而且死伤惨重,当时云家是上报给了四大世家的。
只是最后,除了发现是魔修所为,手段残忍,没查出什么其他蛛丝马迹。
这一段重提的旧事,恰恰能同云书所说的话对的上,这时,先前还有些不敢相信的修士们,心里也开始犹疑了。
有人就是发问了——
“你到了修真域后,为何不去投靠云家?”
“我传送到了南修真域一处荒凉之地,费了好些年日,才得以走出,初到修真域,我是身无分文,便是想去云家也是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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